对于单所高校来说,可能只是隔个三五年收录上一位两位东方学生。
但整个欧洲有多少高校?
长久积累之下,这其实是一股非常可观的知识力量。
这股力量对于欧洲来说或许可有可无,因为他们培养出的西方人种的知识力量要更大。
但对于东方的长久发展而言,无疑是一支可能产生奇效的生力军。
诚然。
这些人可能只有很少部分返回了东方,并且更大可能此时仍旧尚未出头。
但一旦历史的车轮照常转动,‘师夷长技以制夷’之类的方针被提出,这股力量就有可能会改变一些事情。
当然了。
只是可能。
总而言之。
目前徐云和掌握的线索不多,与田浩所的关系也没太过密切,一些更深入的内容暂时不便详谈。
因此在又客套了几句后,双方约定好改日再叙,便互道分别了。
分开后。
徐云独自走在路上,眉头稍稍拧起了些许,做沉思装。
“田浩所......”
实话实说。
田浩所的出身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正常本科生的招录是要有中等教育的结业证明的,相关档案去找威廉·惠威尔一查就清。
所以田浩所在家庭经历这部分的介绍,多半不会有假。
但另一方面。
他一定还有不少的内情没有告知自己。
比如为什么在听到亲朋故旧后他会脸色大便?
又比如昨天见到的刀疤脸,他为什么要扇田浩所耳光?
一旁那位警察厅的霍尔特又是何故在场?
这显然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叔伯’就可以解释过去的事儿。
还有就是......
这个时间线一鸦之所以没有爆发,会不会与那些东方留学生中的某些人有关系呢?
扑朔迷离啊......
带着这股疑问,徐云一路走到了一栋建筑前。
这是一栋三层高的联排建筑,当初徐云刚到剑桥大学,就是在这里见到的威廉·惠威尔——当然了,还有那个丢斧头的普莱姆。
今天在教务大楼执勤的学生换成了一个短发的圆脸女孩,带着一副很大的眼镜,看上去有几分类似女版的哈利波特。
徐云主动走上前,客气的对她问道:
“这位同学,法拉第教授在吗?”
.......
注:
手痛的不行,连弯都弯不下来,做了个针灸,这四千字是我为数不多的存稿,庆幸昨天没有加更......
明天恢复过来就继续日万,该铺垫的已经差不多铺垫完了,接下来就是高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