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能接!
先前提及过。
高斯是法拉第的狂热书友,历史上他为了追更法拉第,甚至还亲自上门寄过刀片.....
而韦伯呢,则是高斯仅有的两位好基友之一。
韦伯和高斯的关系好到了什么地步呢?
他俩一起发明了世界第一个电话电报系统,一起发明了地磁仪,一起绘制出了世界第一张地球磁场图。
为了纪念他们的这段成就。
莱比锡公园在后世还立了一座韦伯和高斯的雕像。
二人雕像中韦伯立于地面,高斯则坐在砷石椅上,二人谈笑风生,边上五十米就是公园靶场......
后来高斯甚至还想把女儿嫁给韦伯,在高斯的自传中还写过两人互相搓背的事儿。
当年徐云读研的时候,组内还有一个老污婆自称发现了秘密:
高斯在互相搓背后就把女儿嫁给了其他人,说明韦伯很可能某些部位要低于平均值.......
后来那位老污婆嫁了个好老公,早些年聚会的时候文静的不行,丝毫不见当初男人婆的模样了。
视线再回归现实。
因此在眼神交流过后。
法拉第很是痛快的一点头,对徐云道:
“没问题,罗峰同学,晚饭后我就撰写电报给弗里德里希。”
“名单上的人我不敢说全部邀请过来,但至少六成...不,七成还是有把握的。”
徐云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实话实说。
他也没指望法拉第能把这些人全请过来。
毕竟他只知道这些人的名字、能肯定对方还没死并且状态不错,但处境这块就不怎么清楚了。
说不定人家收到电报的时候在忙着项目,又或者最近恰好感冒发烧,你总不能逼着对方拖病赶来吧?
按照徐云的预计。
最终到场的能有十个人,这次观测就没什么问题了。
超过十五个那就是稳得不行,可以直接双手离开键盘的那种。
随后法拉第将写有名字的纸张放回桌上,用一本书将其压住,又对徐云道:
“罗峰同学,那么你之前所说的操作流程......”
徐云朝他展颜一笑,很是识趣的道:
“您放心吧,法拉第教授,我现在就把示意图绘制给您。”
说完他拿起笔,沉吟片刻。
在桌上画起了示意图。
只见他先画出了一根长管的草图,同时对法拉第问道:
“法拉第先生,您还记得您当年制作真空管的真空度吗?”
法拉第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憾色:
“当然记得,数值是百分之七。”
法拉第当初做真空管实验的灵感来自于豪克斯比的方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对良卡德发现的现象进行研究:
1676年的时候,良卡德在晚上移动水银气压计时,发现了“水银荧光”现象。
也就是当气压计中水银振荡时,在托里拆利真空部位会发出闪光。
可惜法拉第当时能制作的真空管只有7%个大气压,因此他只能无奈放弃这个实验——这也就是此前提及过的法拉第暗区的由来。
随后徐云没再接话,低头又在纸上画了几分钟。
很快。
一个结构更为复杂的长管出现了:
这根长管前粗后窄,尾部连着一个黑色的区域——徐云在一旁的备注是白金电极,中通水银,外部则缠绕着鲁姆科夫线圈。
当然了。
徐云印象中鲁姆科夫线圈应该就出现在1850年前后,但不确定是在具体几月份。
所以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他没有标注鲁姆科夫线圈的名字,同时还对一些外阻进行了修改。
看到这里。
想必有部分同学已经猜出来了。
没错。
徐云这次拿出来的,正是加强的盖斯勒管!
1850年能够做到的真空度大概是千分之六大气压,也就是比法拉第当初的7%精密十倍左右。
但实话实说。
这种真空度在实验上还是有些不够看,很容易出现观测上的误差。
所以在仔细思考过后,徐云此遭直接拿出了一个大杀器:
由普吕克的学生希托夫改造出的盖斯勒管。
这根盖斯勒管的魔改版本可以达到十万分之一个大气压,也就是比法拉第当初精细600倍!
虽然与后世大型强子对撞机动辄负12负13次方的真空度相比依旧是个弟弟,但在这年头去也足够法拉第等人鼓捣了。
随后徐云抬起头,指着示意图对法拉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