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会有自己的看法和意愿，基本上，身体和灵魂都出卖给了教皇，彻底成为一个只会履行教皇命令的工具！

就这种条件下，咋还能出现像赫伯特这样的人？！打死朱厚熜也不会相信。

“你只是认为朕是神灵，就脱离了天主教，出海来追寻朕？”

语气十分平淡，但此时，朱厚熜内心已经暗含杀机。

如果赫伯特敢回答是，那就不用多说了，可以直接拉出去毙了！

然而，赫伯特摇了摇头。

“不完全是。”

朱厚熜闻言眉头一皱。

“继续。”

“是！”

赫伯特恭敬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在地狱的边缘走了一遭。

目光忽然变得深沉，娓娓道：“我传教三十多年，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苦难的人，我给他们传来了上帝的福音，他们都很感激我！”

“后来，我去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发现，其实很多地方的苦难，都是我们这些外来者带去的！”

“我们伤害了他们，却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是有神灵的，神灵会保佑你们的！”

当赫伯特说到这里，一旁的戚继光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阴沉，拳头握的咔咔直响。

显然是想起了朱厚熜跟他说过的故事，和赫伯特说的经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