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具体说明危险程度吗这事情涉及到其他普通人,我们不能不管。
叶绶干脆利落地发过来个a。
杨民越苦笑一声“行,还是先去报告一下再考虑下一步怎么走吧。”
“什么叫作与ia有关又没关”张特挑了挑眉,“杨队,看来你知道还不少嘛。”
杨民越没有回话,他心烦意乱地拿出“晨曦”,申请与上级对接。
在他们联系时候,张特也收到了信息那对夫妇中,邵春华已经醒了。
“支援权限还要再来这个地方判定吗我直接把检测到数据发过去就好,不需要检测组再跑一趟了。”
见杨民越切断了通讯,张特将信息递给他看。
“先去拿权限还是先去医院”他问,“曙光估计还是有应对措施,倒也不用太操心。”
杨民越将他们探测资料全给传上去,接着便跟张特一起到了医院。
“我肯定是中邪了是不是李意那丫头做她从小就是个害人精”沙哑带着破音女声在医院走廊上回荡,激得每个路过人都纷纷皱眉。
带着病历本护士好心去提醒,反倒被激动病人连着一起骂,便翻了个白眼,佯装要把她赶出去。
李意被一个女警揽在怀里,站在门口,脸上毫无对方在骂自己自觉,甚至还很悠哉地低下头玩着手里魔方。
见到杨民越等人过来,她很有礼貌地点点头轻声道了声“警察叔叔好”。
那女警见到两人,跟见到救星似,连忙道“杨队,邵春华醒来以后就情绪激动,一直大哭大闹说要找李明、要找儿子,还一直在骂李意。”
“她脑震荡程度很深,起身都做不到,这番折腾下来,怕是自己又伤元气。”
杨民越颔首,走进去。
病房里除了一个饱受摧残护士外,还有李恒和另一个前来照料家属,邵春华躺在病床上骂骂咧咧情绪激动。
“警察办事。”杨民越敲了敲门给几人提醒,小护士终于松了口气,连忙溜了出去。
“邵春华女士,你还记得多少事发前事情”
脑震荡患者往往伴有近事遗忘症状,即很难回想起事发时候事情,但对之前事情又记得很清晰,因此很难询问。
但邵春华却毫不犹豫地交代道“是李意啊肯定是她害得我,指不定她就跟什么魔鬼做了交易才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哪里敢动手打老公啊,我儿子那么乖,我平时说都不会说,怎么可能扇他巴掌。”
李恒也在旁边哭“肯定是李意那个坏女人害得妈妈变成这样。”
“据我们警方调查,事发时你与你先生产生口角,遂动手,这是无法改变事实。”杨民越对她恶意言语完全无感,但在其他线索没问出来前,他还是要稍微按捺下内心火气,“不过既然你这么说,肯定有它原因,能告诉我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邵春华见警察愿意听,顿时捂着脑袋回想道“那天啊李意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她逃课,我就跑出去撵她,然后就到”
“甜蜜糕点店”
“对,我就进去了,里面有个长得很帅气店长,他”邵春华神情恍惚了一下,“吃了点心,我就回去了。”
“那李意呢”
“李意当时”邵春华捂住头发出惨叫,显然是回忆带来剧烈疼痛。
她惶恐地跟警察说“看是李意给我下了妖术哇,我一碰到她事情就想不起来。”
“那关于那个店长你记得什么”
邵春华情绪陡然缓和了下来,她露出了一个宛若少女娇羞表情,看着让周围人都忍不住恶寒了一下“他啊,人很好,待人也和善,还请我吃了一碟据说是独家制作点心。我们聊天特别愉快,他还说有机会会来看我”
杨民越嘴角抽了抽,合理怀疑那个店长若是真再去看邵春华,她这条小命怕就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