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童子这才回嗔作喜,说道:“你这人倒是有趣,那古灯既是佛门之物,自当收起,我却不用瞧了。咦?这飞剑是怎么了?”
戚泽苦着脸道:“在能富国中用此剑刺了那玉尸一记,被其掰弯,险些毁去,此剑是掌教至尊借我炼魔防身,稍后还要去座前请罪!”
白鹤童子打量了那飞剑几眼,点了点头,说道:“掌教至尊连此剑都赠了给你么?也是稀奇。你不知此剑来历,也是情有可原。此剑本是掌教自炼,原本赐给开山大弟子之用,待得那位师兄不幸陨落,这才收回,闲放在白玉城中已有多年了!”
戚泽道:“原来如此,那更要请罪了!”白鹤童子道:“你能用此剑伤了元婴级数,乃是大大长了本门的脸面,就算毁去,掌教至尊也只有欢喜嘉奖。须知本门与北邙山乃是死仇,能伤得他们一个元婴,乃是大赚的买卖!”
二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起来,白鹤童子始终脸色臭臭,对戚泽竟而有些笑颜,也是一桩异事。戚泽并不因其要他同辈相称而失却礼数,但有所问,皆是一板一眼的回答。
白鹤童子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这人十分无趣,比不得掌教二弟子……”忽然话头一顿,原来是德清道人自白玉城中走出。
德清道人远远望去二人有说有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走到近前,拱手道:“弟子已然拜毕掌教至尊,就此返回当阳峰,回缴法旨!”
白鹤童子澹澹一点头,道:“你自去便是!”德清道人又向戚泽一点头,这才迈步下山,重归当阳峰。待得入了天乾道人静修之道宫,面见恩师,将能富国之事全盘托出,末了道:“弟子观那戚泽气宇非凡,日后成就必极惊人,还请师尊出面将之收入座下,亦是我当阳峰之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