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柳道:“师弟,魔道势大,五毒教又以饲养蛊虫、神通诡异闻名,我着实应付不来,还需你来辅左,我一片赤诚,还请师弟务要推辞,为天下万民福祉计,出山助我一臂之力!”说着便是拜将下去。
皇甫柳满拟与禾山雁一唱一和,自家又拿出礼贤下士的手段,戚泽纵不答允,也该考虑一番,谁知戚泽一跃老远,不受他这一礼,说道:“皇甫兄何必如此?戚泽区区修为,根本不值一提,你有宫长老帮衬,若是连宫长老都对付不了,我就算出手,也不过多添一条亡魂,何况我受掌教至尊密令,尚有使命在身,只好谢过皇甫兄的美意了!”
皇甫柳呆了一呆,禾山雁立刻叫道:“戚师弟此言差矣!我观那几位皇子之中,要么勾结魔道、要么苛政劳民、要么心狠手毒,若是做了皇帝,天下黎民都要遭殃!唯有皇甫师兄乃天生贵命,又是天潢贵胃,自当承袭大宝,你不肯出手辅左,岂非逆天而行?”
禾山雁也是心急,一时有些口不择言起来。皇甫柳一听便暗叫:“不好!”
果然戚泽微微冷笑,说道:“禾兄此言差矣,诸皇子虽是天潢贵胃,常言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若是众人夺嫡之战牵连太广,惹得天怒人怨,说不定将虞朝本就不多的气数耗尽,人心流转,自会倾向新主,纵使皇甫兄有补天之能,亦是无用!眼下战乱方兴,我看皇甫兄尚宜忍辱负重,广积粮草,招兵买马,以待天时,不可刚愎自用,大兴刀兵。待我完成掌教之命,再来寻你们,瞧瞧彼时中土大地之上,又当如何。言尽于此,告辞!”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禾山雁自知失言,叫道:“戚师弟,快回来!”提步欲追,宫处之忽然说道:“算了,他既不愿出山,何必强求?再说完成掌教之命才是当务之急,若是耽搁,我等都吃罪不起!”
皇甫柳满怀希望而来,却是碰了个软钉子,只好说道:“宫师叔所言极是,既然戚泽留下话来,我等只静候他主动来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