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哈哈大笑,本待调侃几句,见众人正襟危坐,也不禁为气氛所染,悄无声息落座下来。
戚泽见此,伸手一弹,座前一只破碗发出清越之音,如晨钟暮鼓,响遏行云,当即开口宣讲这一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这一讲便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戚泽全然摒弃神通,并无甚么地涌金莲、天降异彩的异象,而是将佛经中所言平平实实的讲述出来,如何明心见性、如何安住其心。
众善信闻听此经,如痴如醉,似慕容清等本有修为之人,以佛法之义返照自身修为,皆觉大有进益。似那普通民众,纵不识字,闻听佛法,亦能欣然成诵,欢喜奉行。
戚泽以身入于定中,以金刚禅唱播讲佛法,入于佛门声闻乘之道,一心不乱,一念不起,却能分心他用,察知众善信一丝一毫之分别心、欢喜心、无量心、慈悲心等,只觉自身禅定之功亦是水涨船高,又能不住于此,不舍不息不乐不苦,浑浑冥冥,出入有无,不一不二,不来不去,不生不死,入于中道。
不知不觉之间,小无相禅功禅定境界悄然突破,入于四禅舍支。舍支者,离乐不悔此心名舍。既得第四禅不动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