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木哲看来上官婉婉只要好起来，能活下去，他一定能让她开心起来。

可以说端木哲为了上官婉婉，真的是什么都能妥协。

要不然也不会被太子威胁，一直不敢在皇上那边说他其实看好的是凤老六，只能一直保持中立，太子犯错他还要说几句好话保住他。

他对上官婉婉的感情已经是一种执念了。

墨樽拍拍端木哲的肩膀，他完全能理解端木哲的想法。

要没有穆九曦，他是感受不到男女间的爱，但现在他能感受，若穆九曦出事，他也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救她，哪怕背叛全天下。

何况端木哲和上官婉婉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可从锦图嘴里问出些什么？”端木哲见两人没有怪他，立刻温和地问道。

“锦图说他恨羿长空，说周师傅好像是为羿长空说话的，我现在觉得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这位羿大师。”穆九曦冷笑，“你看到他最后那一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