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门路,玉琭想了想才道:“你可知道直隶的漳南书院?万岁爷重视汉人汉学,早些年曾叫直隶巡抚于大人兴建义学,并请了颜元颜老先生主持院事,设文事,武备、经史、艺能等书斋。”
福成略有耳闻:“漳南书院我是知道的,只是漳水泛溢,淹没院舍,未及半年颜元即离去,几次相请颜先生都不肯再就任,而今漳南书院草创未就,仅成习讲堂一处,这漳南书院还有去的意义吗?”
玉琭笑笑:“怎没意义?先叫福安去漳南书院看看,而后再去拜访颜先生,颜先生虽是有些心灰意冷,可我听闻他从未放弃传道授业解惑,身边也带着几个弟子、学生,且叫福安赖着他去,总能讨得些学问,从中获益,如此你也不必担心他整日读书读傻了。”
“若是福安能说的动颜先生再回书院主持,这可是大功一件,也算是为万岁爷分忧了。”
福成一听这个岂能不应,想着回去便叫人打听打听漳南书院和颜先生的消息,届时将福安打包送去,也算是出去历练历练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福安都能成亲的年纪了,竟还未出过远门。
姐弟俩正说着,昭宁便被奶娘抱着过来了,揉着眼睛还迷迷糊糊的,只相黏着额娘去。
端静格格养了只雪白雪白的狮子猫,才将将两三个月大,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活泼的不像话,昭宁只见了一回就喜欢得不得了,都顾不上同暾焱玩儿了,总想寻她三姐姐玩儿小猫去。
昨儿闹人不想回来,端嫔也纵着两个孩子一道玩儿,下头人竟是都亥时半了才抱着昭宁回来,临睡前昭宁还猫猫、猫猫念叨着呢,白日自然要睡久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