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英妃手中的三个荷包俱有记号,那害人的三个荷包中也同样有,细看针脚也分毫不差,吉贵人你如解释这多出来的三个,又如何对得起英妃对你的信任!”
且听康熙爷这含着满满怒气的声儿,玉琭不必想,康熙爷定然已经认定此事乃吉贵人所为了,若吉贵人不能拿出铁证来,今儿必是她的死期。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臣妾就没绣过一模一样的!一定是有人要害臣妾!一定是!”
吉贵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疯了似的抓起地上的荷包挨着个儿的细看,看罢又同梁公公手中那几个害人的荷包比对,然越是比对她越是惊惶。
她明知手中有一个荷包不是自个儿做的,可她自己却分毫辨不出真假,偏天又黑,金线银线在烛光下亮成一团,越看便越是分辨不出来,越看便越是眼前模糊得厉害。
吉贵人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她自个儿都不知如何告诉自己是无辜的了。
康熙爷冷眼瞧着,心亦是冷得厉害、钝痛得厉害,背叛之感萦绕在胸口处,竟压得他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英妃似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会子也直跟着哭,道吉贵人的不是。
“吉妹妹你怎么这样傻,你可知暗害皇子公主是何罪,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你道自个儿身份低微,怕孩子跟着你吃苦,可你也不能这样为了自个儿的骨肉去残害旁人的骨肉”
孩子、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