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儿康熙爷身子不舒坦或是累了,便放下笔合目小憩会子,也不消得玉琭叫,康熙爷对自己要求甚是严苛,只歇半刻钟便又开始处理国事,如此倒是叫玉琭很是敬佩,亦是心疼。
临近午时,玉琭不好再歇了,只告罪一声儿,暂搁下手上的墨条,问康熙爷午间想用点儿什么。
“不知万岁爷想用什么,奴婢叫人上些细软好克化的面点汤食可好?”
瞧啊,这小丫头没记性,又问了他的喜好,康熙爷已然对玉琭生不出半分气了,还莫名的纵容,仗着病了还真点了几道爱用的去。
“不想用汤水了,朕用药便喝得够多了,叫膳房的上一道酱虾,一道干煸豆腐,有萨其马吗?朕还想吃萨其马。”
玉琭意外得瞧了康熙爷一眼去,还当这人又没胃口呢,谁道病着也这样能吃,还酱虾呢,想得美。
“那虾子属寒,您又是积劳成疾风邪入体,只怕用不得虾,要不奴婢叫人换成酥鸭,味道也是不差。”
康熙爷不大乐意,虽知道玉琭是为他好的,可人病着心头又不爽利,便总有些压不住任性。
“朕就像吃酱虾,一上午用了两次药,嘴里都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