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慧眼神儿随玉琭片刻,便压着声儿问了康熙爷一句:“万岁爷可知那宫女的生辰八字?”
康熙爷一愣,这事儿倒也不难回,他自察觉到自个儿对玉琭有意便已然叫人查过玉琭的底细了,生辰八字自是知道的。
“玉琭是庚子年生人,生辰是梅月二十八,可是有什么不妥?。”
普慧掐算片刻,不由得叹:“果真是天意不可违啊!”
康熙爷一颗心紧紧提着,只怕不好,然听普慧这话更是疑惑,偏又不好打搅了人掐算,便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普慧也不多言,这会子又恢复了先前的高深莫测:“贫僧知万岁爷为何而来,前些年贫僧便劝您静待机缘,眼下机缘便来了,只是天机不可泄秘,您只管遵循本心、顺应自然便是。”
只说了这些,普慧便不再开口了,只是坐在廊下的矮桌上,入定似的对着天上那一轮月。
康熙爷也跟着坐在对面,细细咀嚼着普慧着云里雾里的话。
他这些年时常来,求的不过是子嗣安稳罢了,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一个个的夭折,实在没了法子,只能寄托于此。
几次解签,普慧住持唯给他一个等字,等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机缘,这都几年了,康熙爷险些不抱希望,再来见普慧住持便也不多提此事了,只是同人探讨佛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