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满心的计较尽是为自个儿的前程,对玉琭,她反倒是半分愧疚也无的,甚至还有些责怪玉琭,若不是玉琭得了好还半分为她引荐也不肯,她自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去。
此时玉琭还不知卫双的底细,同玉竹南霜两个关起门来说话还暗自苦恼着,不知卫双怎得变成了这样,明明先前还一派的孩子气。
“玉琭,不是我看不上卫双,只是你不在的时候,她三番两次的来,次次都琢磨着如何打听主子们的事儿,咱们近身伺候主子最是要警惕这个了,断不能将主子的事儿透露出去半分,到底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道她卫双打了什么主意。”
“你说是同她相熟,也不过是小选时在管教嬷嬷手底下同吃同住过一阵子,要说真了解其人也算不上的,总归你多警惕着些,我瞧她不像是个好的。”
一说起卫双,南霜便没什么好脸色可言了,连玉竹也跟着应和一句。
“可不是,来了几次见得了我们的好脸儿,便觉得我们好应付了,趁着你不在还暗暗挑拨关系起来了,直言我们资历比你深,伺候万岁爷的活儿轮不着你的,我虽不爱揣测人,可这话也忒明显了些,叫人听着心烦。”
玉琭默默点头,将将说话间到也察觉了些,再回想上次见卫双的情形便咂摸出几分不对来,料想卫双怕是不光嫉妒,还有了想做主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