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亦是笑着,饶是眼下殿中再无外人,她还是忍不住上前的几步,立在荣贵人身侧细细道来。
“依着奴婢看,倒不光是玉琭那丫头水性杨花,想勾搭了察尼大人去,察尼大人亦是有异心呢,您是不知他又是打拳又是舞剑的有多卖力,末了得人一句夸便笑得什么似的,玉琭也上赶着伺候,又是端茶又是给人搽脸,可就差搂到一块儿去了、”
“他们这是仗着大格格年纪小,可劲儿的放肆呢、”
眼下谁人不知康熙爷似是看中了太皇太后跟前儿的小丫头玉琭,虽未听说康熙爷将玉琭收用了去,可自打那小丫头伺候人康熙爷,康熙爷连后宫都不肯来了,想来宠幸玉琭那是迟早的事儿。
旁的不说,便只说荣贵人,她抱着长生阿哥是日日盼夜夜盼,只盼着康熙爷来她这儿坐坐。
可康熙爷像是对她全然失了兴趣,以往还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日来,眼下若不是还能借着长生阿哥,只怕康熙爷便要忘了她这号人了,可即便是来,康熙爷也只是来瞧长生阿哥而已。
康熙爷已然连续两三个月都不曾留宿后宫了。
倒不光是荣贵人将怀疑的目光放在玉琭身上,只怕后宫没有一个不怀疑玉琭有那攀附康熙爷的心,偏这事儿瞧着还不是玉琭一厢情愿呢,康熙爷亦是上了心的。
众人心中说不嫉妒是假,然玉琭日日不是在康熙爷跟前儿,便是在太皇太后娘娘跟前儿伺候,她们便是想动手也不能将手伸得那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