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暗示着康熙爷别乱来,她只怕要受不住。
谁道康熙爷一听她饿了,也紧忙跟了句饿去,玉琭心猛得一提,险些要误会,然再听康熙爷叫梁九功备膳才知她想歪了的,人家康熙爷是真真饿了。
不过就更衣这事儿康熙爷还是没轻易放过她去,说是叫人来伺候呢,康熙爷非要劳动自个儿,只是他这人没伺候过谁,只会给人解不会给人穿,折腾半晌儿热一鼻尖子汗也没能将玉琭伺候利索了。
末了还是玉琭自个儿来的,因着是夜里了,连梳头也省了,只管拿了两根簪稍挽住了些,康熙爷见了又夸,又赏了她两匣子首饰头面。
玉琭眼下也没贴身伺候的奴才,亦没自个儿住的地界儿,收了首饰也没地方放,过了过手又请梁公公给收好了。
热热闹闹用了一顿宵夜,虽是时辰不早了二人却没什么睡意,便干脆歪在罗汉床上围着矮桌下下棋。
这围棋玉琭只是才将将跟康熙爷学会没没几日,初懂玩的规矩罢了,还不知下的章法,没一会儿便失去了半壁江山。
仗着康熙爷惯着她,玉琭走一步悔三步,还要问康熙爷下哪儿,玩了半晌儿好似康熙爷自个儿同自个儿下棋一般,不过笑闹的欢快可比下棋这游戏有意思的多,康熙爷乐得陪着,一直快到三更才晓得拉着玉琭歇。
康熙爷并非日日都上朝的,只是有大事儿了才召来群臣议事,多是隔一日两日上一回朝,不过即便不上朝康熙爷也不得闲,更别提睡懒觉了,自康熙爷八岁登基,就没体会过懒觉的滋味儿,日日且有得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