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笑笑,拿了干净帕子给康熙爷沾了沾头上和脖子上的冷汗。
“那敢情好,臣妾这才刚做了两天的德贵人便觉得约束得厉害,行动之间还不如做奴婢时来得自由自在呢,唯在您跟前儿才是真真开怀的。”
康熙爷极喜欢玉琭这样活泼的样子,心头的那点儿不悦都被玉琭的笑意驱散了不少。
“就这样粘人吗?以后朕若是稍冷落了你可怎么办啊?你岂不日日数着永和宫的砖哭。”
玉琭心道自个儿才不会这般,然她才不肯这样直说,只是依着些康熙爷,声儿软软的:“也许是吧,反正臣妾是离不开您的,不敢盼着您天天去永和宫寻臣妾,您好歹一个月叫臣妾见您个三四五六七八回,好解了心头的难过。”
康熙爷失笑,忍不住点了点玉琭圆润的鼻尖儿:“你个小贪心的,朕一个月连后宫都去不了几次,却要见你三四五六七八回,你叫旁人怎么看你啊,凡见了你,尽嫉妒挤兑你去了。”
“那臣妾可不管,谁叫满后宫的就臣妾这么爱粘人呢。”玉琭笑着同康熙爷贴了贴,也不嫌人刚刚出过汗的脸:“反正臣妾就这性子,您不来,我可哭死到永和宫了。”
康熙爷岂能听得了什么不吉利的字眼儿,他正害怕再失去了谁呢,紧忙捂了捂玉琭的小嘴儿,颇无奈的笑笑。
“朕答应你便是了,虽不敢保证一个月一定去你那儿几次,不过朕心里惦记着你,朕的关切常给你,你可别兀自难过,叫朕也跟着心头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