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伏在康熙爷怀中咯咯地笑,这会子也不嫌那妖精难听了,撑着胳膊凑过去亲亲康熙爷的嘴角儿,玉琭娇嗔着。
“臣妾要真是个妖精,定然日日夜夜缠着您,才不像如今似的还得忍耐几日才可见您一面,饱尝了相思苦,您是吃醉酒了,便是今儿不是臣妾来,您看梁公公想来也是这般。”
康熙爷笑得厉害,他要看梁九功看出感觉来了只怕要自戳双目了,再者他也没喝多,清醒着呢。
“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只看着你朕便醉得一塌糊涂了。”
康熙爷有些蠢蠢欲动,可又耐着规矩仪礼,只觉得自个儿吃了酒还未漱口呢,只怕熏着玉琭了,便还问了玉琭一句,若是不好闻他就洗漱了再回来,若是还尚且能受得了,他就懒得去了,先干了正事儿再说旁的。
玉琭红着脸直乐,只觉得康熙爷微醺的时候坦诚了许多,甚是可爱,不过是些个梅子酒罢了,清淡里裹着香,有什么好嫌弃的,干脆主动些拢了床幔去,也体贴康熙爷一回。
芙蓉帐暖,嗔笑连连,外头天寒地冻处处还是积雪,唯他二人还烈得似火,两颗心都融在一起了。
夜半将歇,康熙爷将玉琭裹紧了披着衣裳起身叫水,玉琭嫌冷更是嫌累,便是嗓子渴得冒火也不出声儿,只管从帷幔中伸出手和一截子白生生的胳膊来,轻轻地又无力地招着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