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笑笑,只觉得荣贵人讨嫌,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东西也能叫他主子亲自来请,他能来都是给脸了。
“贵人言重了,我们主子正忙着招待了太子爷和大格格呢,着实脱不开身的,反倒是我们主子只怕是贵人您还未消气儿,不肯来呢,若知道您恼,我们主子便是再委屈也得亲自来一趟。”
言外之意,人家太子爷都来了,你若还端着架子便不识抬举了,荣贵人岂能听不出来,然后一句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话她是真真听不得,昨儿实在是听得够多了。
荣贵人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更是疼了,她若再去只怕能被德贵人活活气死,便也不找那个罪受了,亦不想给人面子去。
“我哪儿能给你们主子委屈受的,既是人多,想来也不差我一个,今儿正身子不适着,便不去添乱了。”
说罢,荣贵人便直接起身往里间儿去了,直将魏启几个晾下,竟是一点儿礼数也不愿讲究了。
惠贵人看了荣贵人一眼,只觉得荣贵人此番做派着实不妥,眼下还不是同德贵人撕破脸皮的时候呢,且不冷不热待着便够了。
她虽不愿意替荣贵人收拾烂摊子,可谁叫她们二人眼下还得穿一条裤子呢,且少不得缓和两句。
“魏公公勿怪,荣贵人昨儿是病得狠了,也是今儿晨起才歇了一个时辰,难受着难免说话又几分不耐,总归断不是故意不赴宴的,荣贵人跟前儿需得有人看顾,我也是放心不下,你且帮我给你们主子带去一份薄礼,回头有空了定然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