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人岂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恼了的,直将那一食盒的核桃都打翻在地,也不知是用得力气大了还是怎得,有些竟碎了一地,荣贵人屋里可就地上那方康熙爷赏的波斯长毛地毯金贵,且裹上一层核桃渣子,她着地毯便也彻底毁了的。
荣贵人只觉眼前一黑,当即便气晕了去,她只怕是同那贱人八字相克,自通人对上了,竟无一日舒心日子好过。
“荣贵人晕倒了,快叫太医”
魏启带着橘如和安宁没走远,就贴着钟粹宫的西墙等着呢,且听这动静,三人顿时笑得乐不可支,紧忙回去报信儿。
“主子您可真坏,荣贵人都气晕了的,那核桃只是碎就罢了,还最是油脂大的,她那方长毛毯子便是叫人拿着篦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梳只怕也不成了。”
玉琭笑笑,自顾自的用了口糯米点心,面上尽是无辜:“我哪儿坏了,多好的漾濞大核桃啊,眼下云贵正乱着,好东西也进贡不上来了,我就这么些还尽给她送过去了。”
“再说了,她害了头风病,于吃食上正是要注意着,老祖宗的话我觉得有道理,正是吃什么补什么,她不领情还能怪得了我吗?我可正委屈呢。”
魏启几个听这话直乐,令叫下头人散散消息去,就说荣贵人气性大心眼小,还惦记着先前同德贵人不对付的事儿呢,不仅不给面子,反而还将德贵人给的心意砸了,惹得德贵人掉了泪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时候不早了,开宴吧,我这儿不消得伺候,你们该去热闹便热闹去,可别给你们主子我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