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玉琭一般,康熙爷亦是如此煎熬的,攥着玉琭的小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竟难得流露出几分依赖之感。
“怎会,朕厌倦了谁也不能厌倦了你,只是怕皇玛玛再觉得咱们眉来眼去的,朕只得避着些你,待你入夜回了永和宫朕才来的,此时朕还能尝一盏你给皇玛玛泡的淡茶,便也没什么不知足的。”
二人互诉衷肠许久,这才觉得被风吹得有些冷了,便叫人围了八角亭子,抬来红泥小炉煮茶下棋赏雪,也算是雅事一桩。
“近来没少钻研棋局吗?今儿都不消得再求朕悔棋了。”
下了两句,康熙爷渐渐看出玉琭的章法来,虽一招一式还是有些浅显易懂,但这可比玉琭以前进步多了的,康熙爷少不得夸一夸。
玉琭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她素来是不许自己做盼宠的怨妇,同康熙爷在一起自有同人在一起的乐趣,她若自己一个人,也能将日子过得充实。
闲来无事便跟着戴贵人请教请教女红针黹,抑或是自己琢磨琢磨棋谱,时而也静心练练大字,若再得闲,玉琭还想着学画学一门乐器去。
总归是技多不压身,一来打发日子,二来即便真跟人争宠也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