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就不怕我将这些话说予万岁爷听吗?”
佟佳格格白了玉琭一眼去,捻了一块儿糯米糕小口小口吃着:“你尽管说吧,就我这些心思表哥怎能不知,他可是皇帝,不说你我,他那双慧眼将朝廷诸位大人也看得透透的。”
“想来也不光是我别扭,他定然也别扭着,他亦是为了母族,为了皇位不得不呢。”
尝着这糯米糕甚好,佟佳格格还朝玉琭推了推盘子去:“好了,不说这个,今儿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我也不逼你这便答复,咱们以后能坐在一处的机会还多呢,不急眼下的。”
佟佳格格并未逼玉琭站队,说这事儿过了就是过了,只管同她说些个闲话,或是说景致,或是说些有趣的,还别说,两个人越说还越是亲近了。
不仅佟佳格格觉得玉琭对脾气,玉琭亦是觉得佟佳格格难得妙人,说话爽利不费劲儿,两个人的习惯喜好也出奇的相似,同样喜欢赖床,喜欢吃吃喝喝,偶尔读书练字打发时辰,皆不善女红针黹。
佟佳格格唯有一处比玉琭强,她还会弹古琴,不过这个也是家里逼着学的,自个儿倒是不怎么爱。
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得飞快,太皇太后叫玉竹来寻人了,她们二人这才回了神儿,紧忙跟着人回去,还是挽着手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