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康熙爷不是没用过鹿血酒,冬日打猎暖身,这东西最是合适,然到了玉琭这儿,鹿血酒真真是不能多提的,一提康熙爷便想起来格外放肆的那日了,一时间脸也红了心也烫着,便是不吃鹿血酒也不差什么了。
“朕招架不招架得住不知,总归你是招架不住的,你这小醋坛子快快用膳,别一会子又是哭又是饿的,总叫朕心疼为难。”
玉琭腾得脸红,原只是想逗逗康熙爷的,谁知道三两句没说完,她反倒将自个儿给搭进去了,康熙爷那灼灼的眼神儿玉琭几乎不敢对上,只又连连给人夹菜,还似是埋怨地羞赧一句。
“叫您哄哄我怎得那样难,尽会欺负人的!”
康熙爷失笑,凑近了碰了碰玉琭烫红的脸:“朕给你宠爱便算不得哄吗?”
玉琭大言不惭:“宠爱我也要,您的哄我也要,怎能混为一谈,我原可没怎么呷醋的,都怪您,只道我心眼子才针尖大小。”
康熙爷乐不可支,只管惯着她这贪心的小丫头去,只是康熙爷身为皇帝,也没太多哄人的经验,多是又照顾孩子一般,给玉琭喂膳添茶,赏了布匹珍宝,谁道他的小丫头还是不满。
“您什么都会,好似就不会哄人的。”玉琭对着面前的布匹首饰无一丝丝贪婪,只是困惑又好笑地看着康熙爷,不等人反应过来,玉琭直接凑上去吻了吻人去。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玄烨的一个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