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就不一样了,瞧刚刚那流鼻血的架势,都快赶上凶杀现场了,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贫血了还是怎得,她这会子头都微微发晕,虚得不行,待恢复些了可得有事儿没事儿锻炼锻炼,把自个儿养得太娇也是不好。
身子不舒坦,玉琭也没多想,只叫人将床榻收拾干净了便歇了,也没叫人打听这康熙爷同僖妃的动向。
然魏启可是替主子操心着呢,借着要热水的工夫又在外头跑了一圈儿,知道康熙爷没在永寿宫留宿,这才回了。
翌日不消得早起,玉琭舒舒服服地睡到了自然醒,太皇太后知道昨儿夜里的事儿不免心头挂念着,还叫苏麻喇姑过来瞧了一眼。
然玉琭还睡着,苏麻喇姑见玉琭小脸儿憔悴,也没舍得叫醒了人,且留下些个名贵补身的药材就走了。
后宫众人见德贵人一病,太皇太后同康熙爷都重视着,且甭管真心还是假意,少不得去永和宫瞧瞧人,倒也都听说德贵人未起身呢,便约好了下午去再去。
如此一来,众人上午去僖妃那儿拜拜山头,下午又去玉琭那儿露露脸,不知道的还当玉琭是什么不得了的主子,下头的奴才们瞧着,心思各异,然多半都将德贵人排在僖妃前头去了,宁得罪僖妃也不能得罪了德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