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妃怔愣着,收着眼泪望着魏珠去,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问的魏珠,她不仅怕是因为坏了规矩,更怕康熙爷对她一丝丝好感也无,若无宠,她便觉得这僖妃当的便什么都不是了。
“公公说得可是真的?”
魏珠揣着手,背又弓了几分去:“奴才诓您作甚,奴才可是万岁爷跟前儿的奴才,若万岁爷真恼了您了,奴才又怎会自作主张留下劝您两句呢?”
“您只管安安心心的歇吧,万岁爷是什么人,岂能攥着这点儿事儿不放的,且不消得娘娘赔罪,过两日万岁爷自个儿便不在意了。”
僖妃点点头,这会子才心头稍安,不过今儿被闹的,也是真真被吓着了,再不敢贸贸然揣摩了万岁爷去,且想着叫人趁这两日好好打听打听万岁爷的喜好,下回再伺候可不能再犯了忌讳了。
眼前的魏公公便是个方便打听的人,僖妃只管给知秋一个眼神儿去,叫人好生送送魏公公,亦是打听些个。
“今儿多谢公公提点了,以后公公得闲常来吃茶。”
僖妃说罢,知秋便要给魏珠银子去,魏珠也不推脱,大大方方收了银票,朝僖妃告辞。
“那奴才便不耽搁娘娘歇息了,奴才告退。”
说罢,魏珠便跟着知秋出了永寿宫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