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连连保证,自是不敢背叛了万岁爷:“奴才这可不算是收了僖妃娘娘的银子了,这银子是您叫奴才收下的,当是算万岁爷您赏给奴才的,奴才应该好好谢了您才是。”
魏珠这嘴上的工夫也要赶上梁九功了,康熙爷笑笑,心头也跟着轻松了些,且将安神的茶饮尽,也不再多言,只管好好再酝酿了睡意去,末了也不是这茶起了作用,康熙爷唯想着玉琭,这才得几分好眠。
康熙爷不理后宫事,翌日照常忙碌,然后宫却是格外热闹,甭管有心无心,且都听说了昨儿僖妃伺候的事儿了,少不得叫人笑话。
便不说德贵人先前盛宠,也不说惠贵人、荣贵人伺候这么多年了,就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戴贵人,也没见得叫康熙爷这般不喜过,倒不知僖妃是做了什么出格儿的事儿,这才叫万岁爷如此不满。
下头人猜测纷纷,又说僖妃不会伺候的,也有说僖妃太会伺候了,伺候得不成体统。
若说前者便罢了,这头一回伺候紧张着,忘了伺候的规矩也说得过去,偏有那消息灵通的打听了,万岁爷是叫罢水都歇下了才又走的,这便只能是后者了,这话说多了就多少叫人觉得僖妃不够检点。
然这话岂能乱说,后妃的名声可是大过天的,然僖妃不知这事儿从何处大肆传出去的,便是处置人都没个头绪,只能忍着气,等风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