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贵人你如何说?”
康熙爷点了玉琭出来,只见玉琭不急不慌的上前,屈膝福身罢,这才缓缓开口:“正如安嫔姐姐所言,臣妾确实是在亥时左右出来透了透气,可臣妾只是立在廊下罢了,并未走远。”
玉琭没先慌忙解释拿披风的去处,只辩解一句罢了,她倒是想看看安嫔玩的什么把戏,长生阿哥的死背后又有谁的算计。
安嫔似抓到人错处了一般,这会子面上现出几分得意,又很快低头掩下,质问了玉琭去。
“德贵人,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未曾悄悄去过膳房?我同身边儿的宫女可是亲眼瞧见你脚步匆忙地往膳房去了。”
“莫不是你从中动了手脚意欲害死长生阿哥,你好的狠的心啊,便是再同荣贵人不对付,你也不能下此狠手啊,长生阿哥还那样小,他可招你惹你了,竟惹你害了他的命去!”
一旁的僖妃好似信了的,捏着帕子掩唇,面上惊得不清。
“竟是这样的缘故!德贵人,枉娘娘和万岁爷那样看重你,先前还叫你看顾了阿哥公主们去,便是知道你同荣贵人不合,也都信你不是那样小心眼儿的人,谁道你不容荣贵人便罢,竟还容不下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你真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