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玉琭借着康熙爷的力站直了,朝康熙爷微微福身告罪一声儿,这才上前两步再僖妃同安嫔跟前儿立直了去,不卑不亢腰杆儿挺直,如此气度不开口便叫人先信服一半儿。
“不敢应姐姐们先前的话,姐姐们你一句我一句,好似亲眼看着臣妾杀害了长生阿哥一般,然臣妾若是真这样狠的心,定然在先前看护阿哥公主的们的时候便动手了的,何必等到今日,闹得这样兴师动众?”
玉琭话音刚落,安嫔轻哼一声儿,这便不服扬声儿怼了过去:“何必这样兴师动众?妹妹这做凶手的问我,我又去问谁?怕不是存着坏心要坏了新年的气运,要将荣贵人逼疯呢!”
只听安嫔将这话越说越难听,玉琭在心中嗤笑一声儿,倒也懒得同人细细辩解什么了。
“安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你是亲眼瞧见臣妾在阿哥的吃食上动手脚了还是听说臣妾对阿哥有所算计了?不过是瞧见臣妾去了趟膳房便断定我是那凶手,连证据也不讲,姐姐这样迫不及待的定了臣妾的罪,莫不是姐姐才是那真凶,若再不嫁祸便被万岁爷顺藤摸瓜查出来了?”
见安嫔要恼,玉琭又紧接着道了一句,全然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然今儿外头簌簌地下着急雪,三丈开外便目视不清了,姐姐又如何能断定那去膳房的人一定是臣妾,如此便敢信口雌黄,这不得不叫臣妾怀疑姐姐的用心,莫不是臣妾同荣姐姐不对付是假,姐姐刻意挑拨我二人的关系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