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对着铜镜左看看又瞧瞧,稍稍用力抿红了嘴唇倒也不显得她没气色了,便只叫莺时给她稍稍描了眉显得精神些。
“好了,走吧。”
待收拾利索了,玉琭起身捧着手炉便带着人往外走,步辇已然在外头候着了,玉琭倒也不是没坐过,天冷或是天热,康熙爷可没少叫她坐着步辇去哪儿,然今儿一瞧,那步辇金色的顶子直晃了玉琭的眼。
康熙爷竟是直接将御辇派过来了。
寻常步辇四个奴才来抬足够,御辇得八个人,座位宽阔不说,四周垂帘,四角还各镶嵌一硕大的东珠,里头除了软和如沙发似的座椅外,膝前还有个两尺见宽的矮桌,无论是吃茶还是写字都方便。
“德贵人,请吧。”
玉琭回了神儿,刚刚尽细细打量康熙爷的御辇去了,竟没注意到前来伺候的人。
这一瞧,虽是个面生的,可观其打扮,竟是个二等銮仪卫,还不止来了一个,除了抬步辇的八个高壮奴才,御辇两侧各站两人,足足四个銮仪卫在外侧保驾护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