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佟佳贵妃为此心事浓重得厉害,玉琭也是微微心酸,心念这佟佳贵妃那遗传的心脏病,忍不住劝了一句去。
“这事儿你也莫发愁,随缘就好,先前我刚刚伺候万岁爷的时候才不过十五,那时候便总盼着有孕了,想着阿哥也好格格也好,总归都是依靠,我无什么根基可言,只盼着能有个孩子能撑腰了。”
“然后来听郝嬷嬷说,女子有孕也不宜早,先前折的几个阿哥公主都是因做额娘的年纪小,自个儿都是个孩子呢,自然肚子里的孩子也生养不好,便是平安诞下也不好养活。”
“反而是做额娘的年纪长些,身子也扎实,再有孕孩子也生得强健,我念着这话也不敢再盼着有孕了,只怕有福怀没福气生养,眼下虽翻了年我也算十七岁了,可四月里才满周岁,我这心里惴惴也是没底儿。”
“算算你还比我要小一岁呢,便是家里再催,你也得首先未自个儿着想才是,自个儿能有个康健的身子比什么都要紧的,万岁爷身上可是流着你们佟佳氏的血脉呢,就是再等上个二三年,他也不会冷落了你的。”
玉琭言辞恳切,反正郝嬷嬷也去了园子里养老了,她只管借了人的名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