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因抱得紧了,玉琭还被康熙爷硌了一下,见康熙爷腰间比平日里多配了个荷包,玉琭捏了捏也没敢摘,生怕是什么规矩使然,然康熙爷却不避讳什么,直接叫玉琭拿去看。
不过说起此事倒是分外不好意思,耳朵尖儿都隐隐红着。
“朕今儿祭天的时候听下头的大人们闲聊,说是这二年娘娘庙求子颇灵,咱们眼下也有了孩子了,朕虽不消得再求,然仍想为你和孩子求得一份平安,便得闲时请梁九功替朕走一趟,给你和孩子求了个福寿安康的香囊来。”
“说是将此物挂在帷幔上即可,若是想再多攒些福气,便请一位全福太太佩戴七日再拿回来挂在帷幔上,只是朕不知去哪儿寻了全福太太,亦是保不准下头人的心思,便干脆自个儿戴着,给你和孩子沾些龙气也好。”
“所以先给你看看,等七日后朕再给你。”
什么金银珠宝的玉琭惯不爱,唯喜欢康熙爷给的这般贴心小物,他身为一国之君,却像是个寻常刚知自己做了准阿玛的后生似的,兀自高兴期盼,还叫人去娘娘庙给她祈福求香囊,这般“小男人”的行经着实再戳心不过了。
玉琭捧着那小小的福寿安康香囊,一时间竟有些眼热,且抱紧了康熙爷去,险些说不出什么话来。
“玄烨,你尽会惹我高兴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