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五月里生人,眼下过了年就算是十九了,可不就虚二十了,都这么久没见了,不知他可又长高了些?可壮实了些,他同万岁爷一般,自小都是个晚长的,周围人都抽条儿了,他们俩还像是孩子似的。”
一想起以前,太皇太后娘娘面上也笑得尽是和蔼:“应是长成个大个子了,去年过年的时候他还离直隶不远,哀家还叫内务府的人赶过去给他做几身新衣,便是不回来过年,也不能太过随意了。”
“下头的人将尺寸一报上来,竟都快比得上万岁爷了,可见在外头也没委屈着自个儿了,这次回来,成不成的总归叫他见见玉玳去,再不成,哀家可就真没法子了,随他去吧,咱们再给玉玳择了旁的去、”
主仆二人细细商议着,说来依着玉玳的出身,着实配不上巴尔善这般有爵位的黄带子,不过巴尔善的情况着实特殊,若巴尔善真能喜欢了玉玳,那便也是玉玳的福气。
能直接做了嫡夫人不说,上头还没有压人的婆婆,亦无争着管家的妯娌,日日只好好同夫君在一起便是,夫君还是个一心一意待她好的,这可比入宫做了那劳什子娘娘都好。
敲定了此事,太皇太后娘娘这便叫苏麻喇姑给巴尔善写了信去,只怕巴尔善一听说又是来相看格格的,不肯回来了,她也不叫人在信上提此事,只说甚至思念,不知还有几年得巴尔善的孝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