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玉琭想出法子来,康熙爷这便拉着她坐下了,这一坐下,离那信就更远了些。
“可有哪儿不舒服了,快坐下快坐下,朕不过同你玩笑罢了,你追朕作甚,朕若是没能扶好你,定然要你吃吃苦头的。”
玉琭垂眉掩了掩神色,朝康熙爷轻轻一笑:“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不过就是摔了想来也不打紧,平地摔还能摔多狠啊?”
“那也不可大意,朕就是太纵容你了,若依着宫里的老规矩,合该叫你在榻上躺足了三个月才是,花盆底以后可不许穿了,脚下多小心着些。”
康熙爷哪儿听得玉琭这般漫不经心,这宫里的孩子素来难保,就不说跌了一跤孩子便没了的,以前听嬷嬷说,以前宫里还有三番几次保不住孩子的,咳嗽打喷嚏都得小心。
也就是玉琭身子底子好,乔太医说除了吃食以外,旁的也没什么忌讳的,亦是为了瞒着玉琭有孕的消息,这才许玉琭随意行动。
玉琭也不同康熙爷争辩,只乖乖的应下便罢,还当着康熙爷的面儿叫人给她拿来了平地的绣鞋换上,康熙爷这才心中安稳了不少。
因身边儿不留人伺候,这地上的狼藉也得康熙爷同玉琭自个儿收拾,康熙爷没叫玉琭弯腰,只是捡了给玉琭递去叫人整理桌案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