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善这话说的可怜,玉玳稍稍回想,她进来这一路确确实实是一个丫鬟婆子都没见到,便也信了人这话去,抬手接了玉佩和穗子来。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七爷刚刚还说不叫我见外呢,七爷自个儿倒是先见外起来了,府上可有铜剪子,借来一用。”
巴尔善紧忙吩咐马小忠去拿,一眼不眨的看着二格格的动作。
他管不住自个儿的心,更是管不住自个儿的眼睛,先是看二格格那莹润的小脸儿,又细细打量着人涂了胭脂的嘴唇儿,像是被那抹浅红给烫着了,他紧忙将视线挪到人耳垂上,二格格的耳垂小小的薄薄地,看着像是软软的样子。
二格格微低着头,露出一截儿漂亮又脆弱的脖颈儿来,眼下还未出二月里,天还冷着,饶是被狐裘披风裹得紧实,依旧能看出二格格的瘦弱窈窕,平白的让巴尔善想起昨儿抱人上马时手上的轻软。
他老脸一红,再不敢多看了,只是强叫自个儿盯着人红润的指尖子,同那玉佩比对着,玉佩都要在二格格手中失了光彩了。
巴尔善心头臊得厉害,不知道自个儿怎么回事儿,他这么些年又不是日日吃斋念佛没见过姑娘,出门在外,最是得练就一身定力了,可他这定力对着二格格竟全然不起作用了,真真奇哉怪也。
偏他阿玛额娘走的早,他亦无亲兄弟姐妹,身边儿伺候的除了公公们全是光棍汉,也没个能说话商量的人,他自个儿可是闹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