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爷真的信我?郭贵人落了水,外头的人都说是我害了郭贵人,被御花园的奴才们抬回来时,我便是身子难受着也听见了下头人的议论,好似我非得也跳一回池子,这才能洗清污蔑”
康熙爷搂着不安非常的玉琭,头回见他的小丫头这样惶惶,原这情绪是心疼压过恼火了,这会子又是恼火占了上峰,心道宫里的奴才没一个不是嘴碎子,连事儿都没摸清楚就敢乱说,真真该死。
“胡说什么呢,证明清白还消得叫你再跳了池子?那朕是做什么的,岂不成了摆设,旁的话你一律不必听,只记住清者自清就是了。”
听这话,玉琭下意识想笑,康熙爷一句“你再跳了池子”岂不是默认郭贵人是自己跳的池子了,说来她着实低估康熙爷对她的信任,她打了满腹的草稿才用了十之一二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旁的话也不必多说了,说多了反倒刻意,玉琭只管装出些柔弱疲惫的样子来,就着康熙爷扶她的今儿乖乖的躺好,听康熙爷的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去。
玉琭没再睁开康熙爷也没再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躺一坐难得安静了会子,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想来是见玉琭呼吸渐沉了,康熙爷这才缓缓起身,轻手轻脚的带着人出了殿门。
康熙爷倒也没急着走,玉琭还能隐隐听到康熙爷在廊下嘱咐魏启和橘如几个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