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还嫌自己下的慢,眼看着离地面还有两层的距离,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松手跳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稳住身形。
这一跳也不算是全无收获,巴尔善扶地起身间,在青石板的缝隙处瞧见了一个泛着光的白玉戒子,中间还嵌着一米粒大的红宝石。
巴尔善抢似的从青石板缝隙里将戒子扣了出来,手指将那戒子搓得发烫,这戒子是除了那玉佩以外,他给玉玳的第一份儿正经礼物呢,巴尔善想着玉玳收到这戒子的欢喜和微红的脸庞,鼻尖儿酸着心头自责着,险些激出泪来。
不过如此瞧着,想来玉玳被人掳走的时候没受了什么伤,意识也是清醒的,既是能给他留下着戒子,想来之后还回摘了身上的东西给他留了旁的线索。
巴尔善很快振作起来,将那戒子小心翼翼的卡在了自己的小指指节上,细细回想京中布局和附近能藏人的地界儿,巴尔善心头当即有了数,飞奔出了后巷,见街边有个牵马的,他直夺了人的马就飞奔而去了。
类似博易书斋的地方在京中有四处,酒楼位于京南,而离此处最近的书斋便是那笃易书斋了,此地一来背后同那博易书斋是同一个主子,二来离酒楼不过一刻钟的距离。
而附近其余之地皆是些个商行和茶馆店面,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带着玉玳也不好藏匿,更不好、不好对着玉玳施暴。
只一提起这词儿,巴尔善便周身杀气腾生,原是个瞧着是个英气正派的长相,一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更显得平易近人,可巴尔善这些年为康熙爷办些个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是良善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