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您稍安勿躁,这生孩子可不是小事,您既是身子稳妥便静等发动便是了,何必用了催产的药物,强行催着孩子出生,于您于小主子来说皆是不好,便是不提小主子,也是平白给您增添苦痛的。”
康熙爷自也是持保守态度,只当是玉琭受不住怀孕之苦了,这才想出了催生的法子。
“是啊,玉琭你听话,想来便是等也不过是几日的工夫了,你再忍耐些,听乔太医的话,乔太医不肯给你用了催产的药,必是因为你眼下还不需要,你乖些,待生下了咱们的阿哥,朕什么都肯依你的。”
康熙爷说罢了还不够,连花月莺时都跟着劝慰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似是玉琭任性一般,而不是真为了孩子考量。
玉琭原就着急呢,却见乔太医固执,康熙爷也要误会她,她憋红了脸喊出一个不字,竟哭得不能自已,攒了十个月的憋屈、急躁、不适和担忧尽这会子爆发出来了,什么规矩身份,在她孩子的命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你总叫我乖些,乖些!可眼下岂能是我乖的时候,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你这个当阿玛的担心孩子,我这个做额娘的就做出不顾孩子的任性之事吗!你当我是什么!”
玉琭猛然朝康熙爷哭喊着质问出这句,别说下头人,便是连康熙爷一时间都大气儿不敢出,心头猛跳着,当即反思着刚刚的话是否有什么不妥,满后宫生育过的女眷,还没一个像是玉琭这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