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乔太医号称妇科圣手,难道就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儿吗?他若是在太医院太久,没见过这般情况,那便去民间打听打听,我这般情况绝不是个例,孩子就在我的肚子里,我能感觉到他这两日没先前活泼了,我只怕他有什么不妥。”
“都已然熬了十个月了,我还有什么熬不得,你叫我乖些,我自是能为了孩子忍耐,然我若是熬了,却害了孩子该怎么办?我岂能不知催产必定比我自个儿发动要痛苦些,然我还是那句话,为了孩子,我又有什么熬不得呢?”
“我算了的,等后日也就是初七那天,我若是再不发动,孩子在我腹中便真要超过十个半月了,真不能再等了的、”
听着玉琭断断续续的话,康熙爷是彻底明白了,说来刚刚也是关心则乱了,他只想着玉琭是受不住了,这才说出这样的话,然眼下冷静下来一想,孩子确实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别说叫乔太医打听打听,便是康熙爷也都听过像玉琭这般情况的。
那关系还不算远,就是承郡王府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