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便算是定下来了,只是不好往外传,省得一而再的解释,康熙爷只管嘱咐下头奴才们闭好自个儿的嘴去,过两日准备迎接小主子便是。
玉琭心中有了数,这两日孩子竟也跟着稳妥了,夜里不怎么闹她,叫她得了两日好眠,只白天活泼些。
待初七那日到了,玉琭感觉肚子没什么动静,只是比寻常好似发沉发坠了些,便安安心心的去沐浴了一番,也不拘着是不是饭点儿了,点了一桌子自个儿爱用月子却不能用的吃食,甚至午间小憩了会子,身子、精神都再稳妥不过了,这才叫魏启给她端来催生的药。
因不知主子什么时候要用药,这药是魏启一大早便亲自在廊下用红泥小炉煎好的,这会子只热一热就是,玉琭趁着这会子等待的工夫,还起身赏了赏院子里最后一茬秋菊,再过两日便尽败了的,天儿也该随之冷了。
然她刚看了没一会子,便觉得肚子隐隐的疼,玉琭屏住呼吸忍了片刻,这疼痛便过去了,她也不甚在意,还想着叫橘如寻来一个细颈的雅致花瓶来,想剪几支花养在殿里,如此坐月子时瞧瞧也算不得沉闷。
可谁道橘如还没寻来花瓶,玉琭只觉腿上一热,再低头瞧,自个儿竟是这会子破水了!
玉琭一颗心忽地被攥住了似的紧张着,紧忙攥紧了花月莺时的手臂,话都险些说不利索了。
“快快快!我、我怕是要生了,破水了!快叫乔太医,叫嬷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