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玳的笔迹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断不会有假,就十日前我还收着了玉玳的信儿,收到了玉玳托人送来的些个布匹和东西来,说是再有一二十天,她便能回府了,若不然我,我三四个月不知玉玳的消息,定然是要问你的。”
玉琭点头,听额娘这般一说,她心头倒是稍安了些,眼下瞧着,这小丫头怕是两头瞒着,自个儿不知跑那儿玩了,安危想来不成问题,就是去哪儿了还有待查,当初梁九功替玉玳遮掩更是可疑。
玉琭先给额娘倒了盏热茶,叫额娘冷静些,这便唤来魏启,叫人往乾清宫走一趟,细细问问梁九功去,能叫梁九功替她遮掩,这事儿必定还得了康熙爷的首肯。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儿能叫康熙爷这样上心,玉琭细细琢磨着,忽地灵机一现,想起玉玳信上曾给她提过的那个替万岁爷办差的小爷了,如此玉玳十有八九是同人在一处的。
相通了此处,玉琭也不知该如何给额娘解释,亦是等着魏启来好好说清原委,眼下便只好好安抚了额娘。
“额娘,您先别着急,既是当初梁公公亲自走的一趟,给您说了玉玳的事儿,那她必定不会出了什么事儿,想来是有些不得已,怕您担心或是事关重要不能明言,这才两头瞒着的。”
“我叫魏启去打听打听,今儿到底得把玉玳给找出来,您便安心吧。”
塞和里氏连连点头,饶是听进去了玉琭的话,她这个做额娘的心头仍旧不稳,捏着帕子沾了沾泪,有连用了两盏热茶,她手还是冰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