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进了永和宫,也不着人通报,只轻手轻脚的过去,看玉琭立在桌前在做什么,见玉琭是在练大字呢,康熙爷稀奇着。
“今儿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习字了?你总惫懒着,朕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你动一回笔。”
玉琭也不撂下笔,只朝康熙爷稍稍屈膝算是见礼:“回皇上话,臣妾不过是想静静心罢了。”
一声儿皇上,一声儿臣妾,康熙爷再心里啧了一声儿,小丫头这是恼得跟他见外了。
康熙爷知这事儿理亏些,不该为了巴尔善擅自替玉玳做主,也是难得见玉琭劲劲儿的样子,康熙爷有心哄着,放软着声儿,从后头抱住了玉琭的腰身,低着头贴着玉琭的耳尖子细细解释些个。
“、你还记得朕先前几次出宫吧,就是那时候的事儿,朕一听巴尔善命都快没有了,也是慌得什么都不顾了,朕就这么个亲近的堂弟,下意识便为他考量着了。”
“当时玉玳也浑身是伤,一来她同巴尔善情谊深厚,不愿离去,二来她身子不妥,回去了朕又怕吓着你和太太了,你那时怀着四阿哥,朕岂敢叫你为这事儿惊慌,便叫梁九功遮掩了些,谁道这一瞒,竟是没再寻着好机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