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家中得力,咱们眼下倒也不只余还是贵人的位份了,这什么事儿还不是得咱们自个儿操心嘛”
荣贵人垂眉点头,面上也跟着露出些无奈之色:“也罢,那便再等等看看吧,说来僖妃也被拘的时候不短了,眼下德嫔都安稳生了四阿哥了,万岁爷也不能总拿这事儿压着僖妃去。”
“待四阿哥满月,德嫔过了受封礼,想来僖妃那儿也差不多了,万岁爷素来是不愿看着后宫唱一家之词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细说了一阵儿,待分开后,无不轻啐了对方一口,都腹诽着对方那八百个心眼子呢。
“主子,既是荣贵人这儿不愿出头,那咱们还叫大阿哥装委屈吗?”
待回了延禧宫偏殿,惠贵人跟前儿的大太监陈寿这便凑到主子跟前儿,攥着拳轻轻给主子锤着腿,眼神儿里含着算计,虽开口是问句,然他心里已然笃定这法子不能再用了。
惠贵人慵懒地歪在贵妃榻上,瞥了陈寿一眼,给人指了指自个儿的发酸的脚踝,这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