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朕还担心你瞧着那拉贵人有孕,心头多少不舒服着,午间只怕陪着人用不下去膳,谁道你在永和宫吃好喝好的,也不见得想朕,也是朕多想了。”
玉琭轻哼了一声儿,在康熙爷怀里扭着腰转过身儿来,同康熙爷面对面的。
“我有这么小心眼儿吗?原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容不下那拉贵人有孕,那当初怎么我一提那拉贵人你就翻了那拉贵人的牌子,那时候你怎么不多想啊?”
康熙爷嘿嘿的笑,他还能不知玉琭,玉琭爱极了他,虽也善良大度着,见不得下头的女眷日子艰难,然她知他与旁的亲近心中还是难免要失落的。
便是不说玉琭,康熙爷自个儿也是如此,他喜欢玉琭,也不知打什么时候起,便不想再去旁人那儿了,只是不如意之事常八九,他若是真爱玉琭,就不能将根基尚浅的玉琭捧在风口浪尖儿上去。
那拉贵人是玉琭抬举的,对他来说,只要不是玉琭,下头谁都是一般,无甚差别,既是如此,他有心给玉琭做做脸面,也叫下头的女眷多敬着玉琭些,这才抬举了人去,然他下头子嗣一贯艰难,那拉贵人能一次就有了孕,他也觉意外。
康熙爷好几日未见玉琭了,正是忍不住亲近和怜惜的时候,自是见不得玉琭气恼的样子,紧忙抱着人细细哄着,也不介意将自个儿摆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