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松了,连道纹儿都没有,好看着呢,朕想给你更多的荣宠都不成吗?若换做旁人,且巴不得肚子不停歇,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的生呢,也就你敢对朕说不,朕还情愿惯着你去。”
玉琭抚了抚康熙爷的脸,同人打着商量:“倒不是我不喜欢爷给的宠爱,私心里,爷能给多少,我便想要多少,旁的一概不分去,只是我也盼着能同爷过细水长流的日子。”
“爷不是总叫我多保养着身子嘛,我虽时常任性,可也不是不在意自个儿的身子,前几日乔太医来请请平安脉时我还问这个呢,乔太医虽说我身子无大碍,可若是再有孕,最好同上一个孩子间隔个一年半载的,如此身子才受的住。”
“爷也不想看我年纪大了身子受苦吧。”
一说这个,康熙爷当即便少了几分冲动更多了些怜爱去,可若说因为这个一直不同玉琭亲近吧,也不是个法子。
康熙爷坐起来了些,用了盏茶,这才捏着玉琭的手开了口:“那朕想想避子的法子,寻常宫中避子多是给女眷赐汤药,然到底对身子有害,朕宁愿不同你亲近也不肯叫你喝了那个去。”
“至于旁的朕知道的不多,回头着梁九功打听打听。”
关于避子之事,见康熙爷接受得并不艰难,玉琭眼瞧着开心,当即搂着康熙爷的脖子香了人一口气。
“多谢万岁爷体恤,今儿叫爷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