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亦是点头附和,还伸手探了探那拉贵人软被里头是否暖和,此关心着实做不得半分伪。
“可不是,我同贵妃姐姐知你在那王氏手底下过得不好,这不是特请了万岁爷和贵妃姐姐将那王氏给踢去翊坤宫了嘛,以后待孩子出世了,你身份自是不同,有得是机会收拾人去,何必急这一时。”
“好在戴妹妹巧舌如簧,很是助了你一回。”
那拉贵人才将将清醒不久,她当初舍得自个儿舍得腹中的孩儿陷害王嫔时便想到了后果,而今吃了苦头,也没少挨痛,也不见得她后悔儿半分,面上尽是笑意。
“多谢贵妃和德姐姐关切着,也谢戴姐姐助我,先前、先前我倒也没多想,只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只觉得若是错过了,以后还不知是如何呢。”
“王嫔曾那样待我,我真真是恨极了,一刻也不想看着她好过了。”
一想起以前被王嫔磋磨的时候,那拉贵人便有些忍不住鼻酸落泪,以前的日子可真真是太难挨了,自跟了德姐姐,自有了贵妃和德姐姐的关切庇佑,她这才算是过了些好日子,心中且不知如何感激。
众人岂能再听那拉贵人说这样的话,自个儿身子都这般了,哪儿能再这般哭着,且少不得好生劝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