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人先前被俘了,也不知经受了什么竟叛变了去,他在军中官职不低,直将他知道的消息卖了个透顶,就因为他,不知延误了多少战机,不知折损多少兵马,万岁爷自然是恼怒非常,这便想捉来王家人赔命。”
“不过王家也不尽是像博仁这般败类,王答应的阿玛和大哥都是再正直不过的人了,也是军中的老手,先前王嫔一入宫便得嫔位,便是凭着她阿玛和大哥的资历和战功。”
“得知博仁此举,王老大人当即负罪自刎,王家大哥背负阿玛的死弟弟的背叛,也是不顾自个儿姓名了,连夜带着亲信奔袭叛军驻地,因夜袭突然,只凭着他那四十多个人,竟真一路杀到了叛军内帐,冲到了博仁跟前儿。”
“然到底不敌,王家大哥及亲信尽数折损,翌日还被叛军割下头颅挂在了阵前,如此可见,那博仁真真是抛开了忠孝礼义,要同叛军一条路走到黑了。”
“若非万岁爷念王老大人和王家大哥的忠义,王答应也不只这般结局了。”
信上的比巴尔善说得更详尽些,待看罢,也是许久不能回神,就因一个博仁,竟折损八旗将士数百,承郡王和先头一众将领险些被叛军设计活捉,当真是该死!
“如此一来只怕大军凯旋又是遥遥无期了。”
玉琭叹着,也是真真担心福成,想来因战时通信不便,福成已然快两个月没给家里送信儿了,看信上说承郡王及身边儿熟人受伤,也不知这身边儿人力包括不包括福成,真叫人忐忑不安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