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儿若是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下一次还不知几个孩子要如何伤呢。
如此他也是见不得玉琭这般为荣贵人和三阿哥说话了,玉琭性子软不跟人计较,是为荣贵人和三阿哥的颜面考量,可养不教父之过,他今儿若不让人长长记性,难不成还非得等荣贵人纵容着三阿哥真无法无天了,等他酿成弥天大祸再叫人长了记性吗!
那时候怕是想叫三阿哥长记性也晚了的。
只见康熙爷抬了抬手阻了荣贵人的话头,直质问了一句:“荣贵人,你真是没多想也不觉得三阿哥有什么不妥吗?三阿哥仅仅只是胆小爱哭这么简单吗?”
荣贵人一时怔愣,本想着死了个秦氏,她再求情几句,甭管三阿哥怎得了,这事儿便也算是过去了,可冷不丁的听万岁爷这般一问,她心头打鼓可不知是什么意思了,只能讷讷点头,想着她的三阿哥可是最好的阿哥,能有什么不妥。
康熙爷见状,怒极反笑:“果真是慈母多败儿,朕原体谅你几次痛失幼子,便允三阿哥多养在你跟前儿些个时日,可养而不教实乃大错特错!”
“在你眼中三阿哥怕是比谁的孩子都好,然你可知他凡有不顺心便对人出手动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哭只是他命认妥协的手段罢了,你也进殿这好一会子了,可瞧见了德嫔耳朵上的伤?可瞧见了阿哥公主们的形容狼狈?这尽是三阿哥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