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人还未说完,眼神儿便落在了玉琭的耳上肩上,惊讶得微微掩唇:“呀!怎么姐姐也受了伤?”
玉琭无奈轻轻碰了碰耳垂,心想着再解释一遍也是累:“这就说来话长了、”
好在大阿哥怕额娘担心,嘴快些,三言两语便将这事儿给概括了去:“、总之这事儿断不是德娘娘的错,德娘娘已然十分尽心尽力了,额娘莫急,儿子也没什么大碍,还没纯禧姐姐伤得重呢。”
见大阿哥对德嫔这样维护,惠贵人心头颇不是滋味儿,然德嫔却是不是伤她大阿哥的元凶,惠贵人自也对德嫔气不起来,唯不爽荣贵人,亏她平日里这样同荣贵人亲厚,荣贵人怎不知将三阿哥教好些,伤了谁也不能伤她的大阿哥不是。
惠贵人动了动嘴皮子,到底是没在德嫔跟前儿说了荣贵人的不好:“三阿哥既是这般,那不知万岁爷打算如何处置?荣姐姐也不知眼下如何了?”
“这我也是不知了,想来当是不会有大碍吧,荣贵人于开枝散叶上可是有大功劳的人。”
对着德嫔这话,惠贵人可不敢苟同,什么叫有大功劳的人,能将孩子生下,能叫孩子立住了,将孩子养好了这才叫功劳呢,荣贵人先前生一个夭折一个,只是给万岁爷徒增烦恼罢了,眼下这个还不叫人省心,这算得了什么功?
惠贵人心中恼着,心疼着大阿哥的伤,面上却是不改,见这会子也问不出什么了,她这便想带着大阿哥回延禧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