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可是想左了,你再怎么惩罚自个儿也是作用不到三阿哥身上的。”
玉琭抚了抚康熙爷的脸,极力放轻自个儿的声音安抚着:“其实要爷忽视了三阿哥也不至于,三阿哥养成的习惯并不是一时一刻就能表现出来的,今儿也是赶巧了,若不是三阿哥发了脾气也是看不出来的。”
“别说爷了,就是这几日相处我也没将三阿哥的脾气往坏了想,先前爷还问我三阿哥是怎得了,怎么总爱哭,我还想着他只是不适应,虽有时候是有些说一不二的脾气,要什么就得马上拿到手,可他这不是还小,小孩儿脾气如何同大人相较?”
康熙爷微垂了垂眼皮子,他一上午又是处置政务又是发脾气着实心累得不轻,玉琭小手轻轻的摩挲叫他很是放松舒服,声儿也不由得懒了些。
“你莫总说好听的话哄朕,朕到底还是轻忽了的。”
一听康熙爷这话,玉琭轻笑了一声儿,干脆听话,句句往康熙爷心口戳去:“是是是,爷的确是轻忽了,不仅轻忽了三阿哥,连其它的阿哥公主们您也操心得不到位,平日里只是过问两句罢了,又能关切到哪儿去呢?”
康熙爷霎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玉琭,倒也说不清自个儿心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玉琭安慰他的时候他总想自责,可这会子玉琭顺着他的话说了,他又向替自个儿辩解些个,可辩解起来,又莫名心虚,真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