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能没见过,就是寻常人家不这样麻烦罢了。”
玉琭紧忙解释着,寻着借口:“爷也知我娘家以前底细,寻常也没什么来往,便是又来往的也俱是布衣,家境多是不好,办喜事大多从简,过了六礼之后叫人算个吉日选个时辰,吹吹打打就将新媳妇抬进门了。”
康熙爷没多怀疑,忙点了点头,他知道的也不过是高门望族里的喜事,想来自是同下头不一样的。
不说这个,今儿康熙爷不愿现真身抢了巴尔善的风头,打扮的可是极为寻常,相对的,玉琭身上这身儿也并不出彩,而且还是汉人的打扮。
上身是水红宽袖对襟大褂,下身是杏色镶边的海棠凤尾裙,玉琭还没穿过汉人的衣裳呢,瞧着十分新鲜,左看右看半晌儿才发觉自个儿并不会梳相配的汉家妇人头,只得又叫花月挤进来伺候着。
不同于旗头的华丽堆砌,汉女的发型可比满人的温婉多了,端得是叫人一瞧,如水般的柔情。
玉琭头发密而蓬松,花月便给玉琭梳了个雀尾头,上头也不缀太多饰物。
鬓两边一左一右各戴一扇形的珍珠钗,头顶脑后再加之小小的点翠团花装点,后头的雀尾上再缀一银质花形的小钿就够了,耳朵上缀着一小串儿短短的米珠流苏,便瞧着端庄中又不失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