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妹妹近来也不来瞧瞧我了,可是因我养不得三阿哥,妹妹觉得我没什么用处了?”
惠贵人脚步一顿,心说荣贵人倒是难得有了自知之明,然话却不好直说,只得面上挤出些笑意来应付几句去。
“荣姐姐这是哪儿的话,我倒是想瞧姐姐去,可姐姐尚在禁足我便不好去了,这次去园子上避暑,姐姐不能去,我还替姐姐可惜着,心头满是遗憾,咱们二人素来同进同退,没了姐姐我着实好生寂寞。”
这话说得好听,然荣贵人却是不怎的轻信了,心中生了疑,这会子她再看惠贵人便觉得人处处透着假惺惺了。
什么好生寂寞、替她遗憾,以前她也不是没这样受过罚,然惠贵人多半是觉得她尚且有用,即便她不得出门,惠贵人也时常瞧瞧来看她一眼,或是叫下头奴才送来些吃食。
以前她们尚年轻,没孩子的时候她们只见也没什么算计,无非是偶尔为万岁爷不均的宠爱捻酸吃醋罢了,待后来各自有了孩子,便也各自有了计较。
别说惠贵人如何待她,就是她也待惠贵人不及从前了。